衡把宣纸团巴团巴使劲往手心里藏。

笑话!长清同学向来得迟哥的法眼,要是被迟哥知道他们撺掇长清算迟哥和南山那位的姻缘,不得被挂梁上风干。

“没事,”邱长清同学抽了抽鼻子,略心虚,“卷子题目太难了,不会做。”

奚迟人已经在教室,心思还浮在教导处,迟迟落不了地,满脑子都是主任的声音。

换宿舍,他都觉得麻烦,更别说平白遭受无妄之灾的江黎。

奚迟视线虚落在邱长清身上。

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