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圈,又在前面,“你怎么什么都信过?”
真就没见过这么花的人。
现如今世界改变了,地府也改革了。
虔诚的供奉少了许多,人要么信一点儿,要么完全不信。
像卞清这样,生前什么东西都拜的人,也算稀奇。
他定睛一看,居然还拜过什么劳什子的外神?!
卞清刚刚从窒息感里缓过来,忆起记忆空旷时,看见的一些景象,踟蹰地回答:“应该……是我惜命吧。”
说来丢人。
景象里,她参加过的,可不止uft这种勉强正规的比赛。
真不敢相信,她为了钱,还做过这些。
白无常阴沉着脸,四周的环境恢复现实,余晖照亮了此处。
懒洋洋的声音再度出现,“都说了不归我管,找我干嘛?”
“你确定?”白无常把卷轴扔给祂。
黑雾拈起看一眼,又扔回去,“上面还有阿努比斯呢,怎么不找那只胡狼来?”
黑无常依旧态度友好,“不如把大家都叫来,商量商量。”
“不是,”黑雾更觉麻烦,“你们冥王呢?就那谁,阎王爷,问他呀。”
上次才因为投诉,被阎王勒令非大事不能找他。
现在算不算大事,他们也不好定夺。
“等等!”卞清听明白来,从乌特怀里起身,“先来个人告诉我,我刚在人间醒的时候,怎么没人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