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回去。今日多谢姜姑娘,时辰不早了,你和碧儿快回去吧。”
“可你一个人在这……”
沈时清一笑:“我现在可是男子,而且我会几下拳脚,没关系的,你回去吧。”
要看快要亥时,姜若微不敢多留,便带着碧儿离开,她回去找食盒,发现自己的食盒不见了。
姜若微一头雾水。
……
亥时三刻,来宁昌侯府参加诗会的少年才俊一个个喝得东倒西歪,穆瑜英连忙命人将他们送回客房。
这时,穆瑜英才后知后觉发现,沈时清不见了!
他大吃一惊,连忙派人去找沈时清,他亲自提着灯笼,也要出去找人。
恰在这时,沈时清回来了,他一身狼狈,头发湿漉漉的,还穿着一身男仆的衣裳。
穆瑜英惊得掉了下巴,连忙问:“沈兄,你这是怎么回事?”
沈时清神色冰冷,“托你的福,我喝多酒,掉下水池了。”
穆瑜英呆住:“什么?!你落水了?你还好吧?要不要请大夫?”
“不必了。我好得很,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沈时清说罢,径直回了自己的屋子。
穆瑜英一脸郁闷,他小声嘀咕:“原来沈兄酒量不好啊!早知道不给他喝酒了。这下麻烦了,又把他给得罪了。”
……
翌日,沈时清病倒了。他咳嗽起来,还有气无力。
府里有现成的大夫,听说他落水伤寒,直接给他来了两幅驱寒药。
病倒的沈时清,暂时不能回太云山了。
……
青梅酒泡了两个多月,味道醇香甘甜,姜若微将青梅酒取出,装了瓶子,又给各个院中送了一瓶。
下午碧儿去厨房,路过大花园,遇到了楚放,原来今日下午世子就回府了。
“姑娘,世子已经回府了,您不是想给他送青梅酒吗?现在去正好。”
姜若微有些犹豫。上回她去找世子,世子就欺负她,弄得她都有点不敢靠近落松院了。
可是,世子说过喜欢喝她泡的青梅酒,她也想拿给世子尝尝呢。
而且,她也有两天没见过世子了。
姜若微迟疑不定,她咬咬唇,心道:她只去落松院,把青梅酒给世子,绝不进世子书房一步,这样的话,世子也不能欺负她了。
姜若微迟疑片刻,换上了那身世子给她买的银朱衣裙,提着食盒,去了落松院。
……
落松院内。
今日穆瑾辰午时便回了府,他本是想去见一见若微,带她出门散散心,不料他前脚刚回府,后脚太子就登门造访。
原来太子本是去大理寺见穆瑾辰,结果扑个空,太子又不想半途而废,于是便服来了宁昌侯府。
书房内。
“清源郡主是我舅舅的长女,也是我母后最疼爱的外甥女,她容貌秀美,又端庄大方,这样的好亲事,穆少卿难道真不心动?”
穆瑾辰神色不变:“清源郡主身份贵重,才貌双全,臣不敢高攀。”
太子冷了脸。
半晌,他冷哼一声:“你是不敢高攀,还是早就攀上了别人?穆少卿,听说你和二皇子走得很近呢,你们私交不错吧。”
穆瑾辰一副坦然之态:“殿下误会了,我乃天子之臣,效忠的只有陛下,和二殿下只有公务上的往来,绝不敢私下相交。”
“是吗?”太子呵呵一声:“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愿娶清源为妻?”
穆瑾辰神色无奈。
“……方才臣已说过,臣自觉配不上清源郡主。”
“我不信!你休想诓骗我!”太子面色更冷。
要是穆瑾辰肯娶清源,那穆瑾辰理所当然就是他的人。
穆瑾辰年少有为,早些拉拢穆瑾辰,他的储君之位也更加稳固。
穆瑾辰叹了口气,他站起身,对着太子一拜:“那臣,就说真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