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闲的王族子弟,直到听说太子要去月氏为质,他接连着几个昼夜不眠不休,为他赶制了一把径路宝刀,托人临行前转交给了他。
冶铁坊里,锻打之声叮咚作响,迸蹴的火花四溅。滕公的脸上和手上满是铁水飞溅后留下的细密坑洞,接过冒顿手里的鸣镝,他淡淡扫过一眼,擦了擦滚落到眼角边的汗珠问:要多少?
先做十个,我试试。
冒顿说罢朝左右看了看,取出一袋金饼递给他:打一把径路刀,女子用的。
滕公知道太子新婚,以为是送给阏氏的,不多问一个字,麻溜收下了金饼。
何时要?
鸣镝尽快,径路刀在蹛林大会结束之前做好。
上次接兰佩回来时,他便发现她腰间的刀铤没了,估计是遇狼袭击的时候弄丢的。
她一个成日里横冲直撞的人,怎能没有随身刀铤呢,他越想越怕,仿若她因为缺了那把刀,便会时刻置身于危险之中。
忍了多时,他终于还是来找滕公开了口。
做好之后,就让兰儋捎给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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