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明白了,为何今日鞠婼会苦口婆心地再三叮嘱,只可同房睡,不可同房事。
压制太久了,他根本把持不住。
她的发丝纠缠在他鼻尖,幽香阵阵直往他鼻腔里钻,她的身体因生产哺乳而发生的变化,横压在他胸前。他全身开始发烫,犹如一条喷火巨龙,憋了满腹烈火,不得释放,几欲抓狂。
什么匈奴王一言九鼎,匈奴王如今欲/火焚身,之前对鞠婼信誓旦旦说得话,都是放狗屁。
兰佩听到他落在耳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单于庭里的男子,娶四五个阏氏是常事,更遑论他是匈奴大单于,王帐里要纳多少女人,还不都凭他心情。
他不喜别的女人近身,只她一个阏氏,对她来说,已是天大的恩宠。
念及那把玉梳的好,她抬头,于这阒静的夜里柔声道:吻我。
男人眸色转深,旋即攫住她的唇。
事毕,他点灯,亲自打水伺候她洗净了手,才熄灯再次躺下。
兰佩又累又困,以为这下终于可以睡了,谁知他来了精神,钻进她被里,抱着她又说起前厅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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