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到无药可医的,彻头彻尾的傻子。
这一次,他不复之前的粗暴,吻得极轻极柔,当她是一件一碰即碎的宝物,小心翼翼地轻啄浅尝,那温热的唇瓣一寸寸碾过,直到听见她紊乱的呼吸声,才撬开她的唇舌,霸道地吸吮进去。
男人仿佛急于用这样一个吻,倾诉这段时间里对彼此的思念,一直吻到她呼吸急促,面色潮红,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瓣,额头抵住她的额,鼻尖蹭着她的鼻,碎碎念出他压抑已久的话:蓁蓁,我极是想你。
......
鞠婼阿姆自出生便在单于庭的巫医所,阿爸和姆妈都是巫医所的医官,她耳濡目染,除了学得一手精湛医技,更深知这巫医所里的每一味草药都事关单于庭内的王族性命,亦牢系自己的小命。是以自丘林大阏氏放她出单于庭后,她本已抱定此生不再踏入单于庭半步的决心,怎奈当年由她一手从鬼门关救回的太子如今成了匈奴大单于,三番四次命人请她回来主掌巫医所,她只得舍了这条老命,再次回到故地。
这回大阏氏有孕,起初情形并不乐观,她不敢假手他人,事事亲力亲为,所有草药均由她亲自研磨煎制,首尾不离,直到将汤药亲自送进大阏氏帐内,服侍她喝下,方才放心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