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它想,兰佩这么说,纯是逗这个愣木头玩。
见他咳得厉害,兰佩憋着坏笑,连忙上前替他拍打后背。
谁知手还没能碰到他,便给他顺势抓住,只轻轻一扥,她整个人已跌坐在他腿上。
他因为咳嗽而微微泛红的脸罩下来,眼里闪着教训人的凶光:难道我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吗?怎不见你以身相许?!
兰佩顿感形势不妙,今天醒来同他在榻上四目相对的无助感又倏然袭来,刚还占了上风的她立时身处劣势,不禁服软嗫嚅道:我这不是都嫁了你,怎还不算以身相许
哦?
他略一挑眉,二话不说,抱着她就往床榻走去。
怎么?来真的?!
难道她这是,引火上身,玩火自焚了?
兰佩面上强装镇定,可那被他放倒在床榻上的身子,抖得完全暴露了自己的紧张。
她紧闭双眼,像是在念什么符,心中却知无用,已然认命。
可出乎他意料地,他并没有继续贴近她,一阵舒适的凉意从他的指腹传到她的肩,手腕,还有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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