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婢之子!”陈困己唾了一口唾沫,“胆小如鼠!登不上台面的东西!怪不得陛下如此嫌弃你!”
“不能出兵!”泽修珏没有理会陈将军的辱骂,态度坚决。
“你们是愿意服从大皇子的命令还是这个贱婢之子的?”陈困己横眉竖眼,怒声喊道:“要是误了战机,你们谁能担责?嗯?”
“你……”泽修珏怒瞪着陈将军。瞥见传令兵已下去传令,他猛地甩了甩衣袖,大步离开,只留下话,“若我军损伤,本殿下必定不会饶了你!”
“哼!”陈困己根本不将这话听进耳里,冷笑着目送白袍主将离开,最后“呸”了一声,“贱婢之子!还真把自己当成主将了?”
不多时,沙启城门缓缓打开,马蹄声阵阵,一匹匹战马冲了出来,尘土飞扬,叫人看不清脚下,一些东西得以隐藏。
立功的心急切,陈困己调出了城中半数的兵,其中包括全部的骑兵。他提着大刀,驾着汗血宝马,冲在最前方,一骑绝尘。玄军中的人除了陆长翊以外,其余人皆没有战马。况且刚才攻城过程中,许多人受了伤,行动虽不慢,但跟泽军的骑兵比起来,简直是乌龟与兔子的区别。
不出意料,很快,陈困己便追了上来。他轻蔑一声,大刀一挥,玄军中的人反应虽快,但有人手臂确实落了下来,鲜血直流。人倒下,马蹄亦从其身上踏了过去。
“哈哈……”陈困己兴奋极了,“无用的安国人!”
他身后的骑兵赶了上来,两军顿时混战。
玄军并不占优势,不断有人倒下。而泽军亦是不缺从战马下落下的士兵。
陈困己大刀挥舞得极快,同时笑声亦是不断。沉浸在胜利之中的他,眼中只看得到溅起的鲜血,倒下的玄军士兵。
突然,一道身影破空而来,袭向陈困己的后背。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陈困己反射性地大叫,转身,大刀朝后砍来。结果他胯下的马未曾反应过来,马儿一个跃起,陈困己重心不稳,从马上滚落下来。
“将军!”
陈困己没顾得上后背的伤,一个翻滚,撑着大刀站了起来,看向袭击他的人,“卑鄙的安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