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调回二线,南乡子自己都看不明白这是什么用意。奈何“服从”就是第一条铁律,他仅能暗中揣测,明面上只能假装无事发生。
“我的身份被盗用了。”孟微之道。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南乡子笑起来,“你的卡是不是丢了?你……”
才说了半句,他骤然收敛笑意。
“你的意思是,你看到有人盗用你的身份,在刷卡机上显示的是……孟微之三个字,后面没有‘老师’?”
“没错。”孟微之松了口气。南乡子的脑子跑得快,他们也认识了十四年之久,基本孟微之说上半句,南乡子就能接出后一半来,沟通上的障碍被大大弱化。
“有一个人,他盗用了我学生时代的信息,并极有可能凭此在这座学校生活着。”他放慢语速,谨慎地道,“而且,这个人,我以前见过。”
“是谁?”
“一时想不起来。”
孟微之庆幸自己在打电话,南乡子看不清自己的面部表情。否则,他一定能看出自己在说谎。
“咱们俩是同学,做学生的时候是计算机学院的,现在做讲师也是计算机学院的。”南乡子在另一端整理思路,“但是,你的学籍在十年前就注销了,之后在a大深造,基本没有可乘之机。”
“其实是有的。”孟微之道,“我刚刚查了,本科生毕业后,学籍会保留两个月。这两个月内,本校读研的学生会通过系统续注,而这个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