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珍贵的,尤其是这种听瓦达说要冒着生命危险采摘或和野兽抢夺的药材更是贵重的,怎么也不该只能换得到勉勉强强只够全部落两个多月吃的粗盐。
那些皮毛他现在腿上就有一条,摸着手感柔软舒适,外观也是上等货,保暖效果也很好,脑海里自动为它定了一个高昂的价格,在这里居然只值两百斤粗粮和一些零散的锅碗瓢盆。
到底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这几个月对他也是有求必应小心照料,他稍一思索便下了决定。
他偷偷掀开帐篷的一角,把脸上有些气愤的瓦达叫了进来。
瓦达在路鲁斯面前恢复了一派温顺的模样,关切问道:“路鲁斯大人,您叫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路鲁斯让她小点声,然后低声对她说了几句话,瓦达惊讶地瞪大眼睛。
“怎么可以?!”
她喊完看到路鲁斯淡定的模样又及时捂住嘴,棕色的眼睛明明灭灭,努力平复下心情小小声道:“我...我会告诉爷爷的。”
路鲁斯点头。
瓦达出去后,他也没有兴趣听下去了,外面的声音逐渐加大,吵得他头疼,于是早早地躺下等待晚上的结果。
如果他们会按照自己的吩咐去做,那这些人他觉得还是可以教导的,如果结果相反,他会想办法给他们想要的,然后离开独自去找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