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声道:“有劳了。”

景熙帝先行离开。

阿妩趴在窗棂上,看着他的背影,他生得凤仪鹤影,气度不凡,行走间既意气傲然,又从容舒展。

她知道这男人不是寻常人,她似乎寻到一个庇护。

可是他走了,头也不回,于是她心里又有些酸涩的失落感,就好像自己再次被抛弃了。

出海的父兄,邻家哥哥,逝世的母亲,阴险的陆允鉴,多情的太子,见色起意的聂三,来来往往那么多人,终究离她而去。

不过她很快告诉自己,这也没什么,只是一个男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