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换千百种诡谲的花样来狎玩、侵犯自己。
「一点也不。老师不会吃醋,可是我会啊。这里有太多别人的影子...一想到这张床曾经沾过从那女人体内流出来的老师 的东西,我就好想把这张床拆了。」
「你...你一定要说得这么下流吗...」抬不起手也握不了拳,他只能闭目叹息。
「再说...这种醋有什么好吃的...我和亚葳的性生活真的很贫乏,大概五只手指都数得出来。我和她本来就不是因为爱 情结合的...」
只是她肚子里的孩子需要一个父亲,而他需要一个可以让母亲安心的妻子,刚好在适当时机遇见的两人,藉一纸婚约来各 取所需罢了。
何况亚葳后来流掉孩子,身体、精神都严重受创,领养小筝后,更是全部心力都投注在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上。他们虽同 床,却不曾再有过肌肤之亲,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哪像你,不知道玩过多少人...」他喃道。不是不吃,而是真要吃这男人的醋,他只怕自己没那个胃可以承受。
「你自己有数过吗?还敢说我。」
倪珑哼了一声。「曹小隽那张嘴,我明天就去把它缝起来。」
「你少转移话题...」
「好了,睡觉。」
身子忽然翻转过来,被男人的沉实重量包覆住。他合上眼,唇角淡淡的弯起,仍在闷疼的胸口却忍不住逸出叹息。
「倪珑...我们还有很多个十年。」
「嗯。」 蝴蝶破茧之后,迷途花丛许久,终于回到最初栖息眷恋的那片叶上。
──蝴蝶牙医番外.破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