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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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麦并不知道许衍生告别了她,没有回家,反而去了打牌。她左等右等等不到他的信息,干脆自己发过去:“到家了吗?”
她宽慰自己,这不算婆婆妈妈、拖泥带水,这叫礼貌。
许衍生咬着烟看了手机界面,犹豫着该怎么回复。老白凑过去,看清楚内容:“还说没女人,都和我老婆一样,查岗了。”
许衍生想了想,正想打字,老白让他把手机给他:“拿过来。”
“神经。”许衍生骂了老百一句,但老白已经拿过手机,开始打字:“在想你。”
许衍生放弃挣扎,老白爱玩,但大概也有个尺度。他哼了一句:“还打不打?”
老白出了牌,又开始打字:“你呢?在干什么?”
谷麦看着那句“在想你”,完全就是许衍生不要脸的口吻。但,他刚才离开的时候,口吻又那样疏离。她觉得自己也该保持疏离,如果实在想不通,她可以找朱子琪,或者看看书而不是把满腔情绪寄托于这个臭男人:“没什么事,早点休息。”
“睡不着,去找你,行吗?”老白笑嘻嘻地打。
谷麦看着手机,沉默了很久。
许衍生看老白尴尬解释:“可能玩过火了。”他把手机还给许衍生,“你自己圆。”
许衍生接过手机,看了一眼手机,瞪了老白一眼:“认识你十几年,今天你是最损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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