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付过了,不然多出的钱也是浪费了。”
谷麦觉得许衍生真是一个挺能胡扯的男人,他怎么可能先付过了钱。她不想为一点小钱和他掰扯,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百元钞放在桌面,便走了出去。
许衍生抓起那一百块钱,跟了出去。服务员还在和小妹后面吐槽:“原来不是来泡你的啊,看来还是长得不行。”
小妹说:“你去死吧。”
服务员说:“我死了你不会心痛吗?”
许衍生忽然想笑,小男孩小女孩的打情骂俏让他觉得这个夜晚真他妈的美好。叫你去死的人,不一定想你死。骂你渣男的人,可能是在乎你,不然你渣不渣与他何干?卷走他几百万的火灾,牵扯不清的前度床伴,傻不隆冬的相亲对象,还有很唠叨但不得不爱的老妈和老姐,忽然之间好像都可以放一放。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对着谷麦,他就觉得生活是有点意思的。也许,对一件事有期待感,才是生活的趣味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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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酒吧后巷,同样是艰难地缓缓挪车的场景。许衍生再次用差不多的姿势扶住谷麦还没发动的车后视镜,他向她出示那一百块钱:“我喝酒了,一百块坐个顺风车。”
谷麦觉得假如时空没有重叠,那就是她记忆出错了,现在的场景和那晚几乎一模一样。除了他没有吻她——她摇摇头:“你可以叫车或者代驾,100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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