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木梯下方的空间也和上面的房间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墙上挂着很多的兵器,剑、弩、斧,旁边有一个人独自下着围棋。
老鸨子褪去之前的伪装,惊恐的劝着下棋之人:“官府已经查到这里了,我这里也呆不住,我们……还是逃走吧!”
那下棋之人,穿着一身青灰色的长袍,花白的头发有些狼狈的披散下来,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他恍若未闻一般自顾自的下棋,直到一枚黑色的棋子落在棋盘上,才用着不高不低的声音回答:“逃,往哪儿逃?他既然已经找到这里来了,我们谁都逃不掉。”
“当年我就说不要做得太绝,可你们偏偏不听……”老鸨子一脸的焦虑。
“哼,妇人之仁。要怪只怪当年我们没有斩草除根,手脚做得不够干净,否则哪有今日这些事。小小的东淄县已经容不下我们了,既然要死,大家就抱着一块死吧!”
那男子一挥手,整个棋盘连同棋盘上的棋子一枚枚落下,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