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什么都不知道,他这人太可怕了。”
王砚舟听着几个老家伙的话,视线扫过他们,语气微沉:“你们几位也是议员,一个沈听肆就把你们吓成这样了,还怎么管理地下城?
再说了,这次交战他也受了重伤,而且我的人也在搜寻他,他跑不远的,至于他的机甲,呵,当初他在任时自己秘密研究的,瞒着所有人,我们四个不是谁也没发现吗?所以,在座的人都有责任。”
三位议员不说话了,这王砚舟,原本以为是个善的,没想到和那沈听肆作风差不多,说话办事都差不多一个样。
惹不起惹不起,他们这把老骨头了,算了。
几人灰溜溜地离开了,王砚舟眼里一片寒凉冷漠。
治疗完后,王砚舟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偌大的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江江的味道,他走进她住过的房间里。
灯光昏暗朦胧,柔软的大床上铺着亲肤光滑的大红色囍字床单,床头的栏杆上,一条细细的银链绑在上面,另一头空荡荡的脚环,等待着属于它的主人。
王砚舟拿起那条脚链摩挲着,脑海里想象着江江的面庞,眼里闪过一丝不可言说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