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你替他辩解那么多,不就是想说我才是畜生吗?”
涅古一步一步逼近过来,猛地用力捏住玉姝下颌。
“今日我可是告诉他,我已经尝过嫂嫂的滋味了,这滋味究竟好还是不好,到底要试过才知道!”
说罢,只听嗤啦一声,玉姝的外袍已经被一把扯烂。
她登时大惊失色,忙拼命挣扎:“放开我!住手!你住手!”
但男人的手掌如同两只铁钳,任凭她如何踢蹬都毫无效果。涅古其实清楚自己失去了理智,但当他看到玉姝毫不犹豫就替周景宵开脱时,还是只觉一腔无名怒火狂涌而上——
凭什么这女人到如今都还相信他,凭什么他那样的畜生也能得到幸福!
当下又是嗤啦两声,一抹无暇雪痕从裂开的襟口中跃然而出,只见少女精致的锁骨便如两只蝴蝶停栖在她胸口,涅古喉间骤然一紧,目光上移,她满是恨意的眼睛顿时撞入他的视野中。
他忽然看到一块玉佩从她贴身小衣内掉了出来,只见这是一块羊脂白玉雕就的同心佩,观其大小应该是子佩,其雕工粗拙古朴,竟有几分异族风味。
涅古见状,眸光一凝,一把将那玉佩扯下来,道:“这是他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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