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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横滨的时候,他告诉夏野的要注意安全距离,不然会出现奇怪的事情,就算狗卷棘自己很喜欢恶作剧和开玩笑,但是他那个时候,是真的没有在开玩笑。

汤池,安眠药,夜袭,用牙齿扯他的衣领,狗卷棘又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清楚……夏野太过分的话,他,他可是真的会做出奇怪的事情的。

“棘君为什么一直站在门口?”

粉发的少年还坐在床尾,箍着猫爪袜的小腿搭在床边晃来晃去,似乎是觉得等太久了,我妻夏野把声音更加放轻拖长,用带着含糊笑意的声音,放软语气说道:

“不想要捏一捏吗?猫爪垫很软的。”

手套的掌心很软,袜子的肉垫很软,我也很软的。

“我有说过的吧,我可以为棘君做任何事。”

命令我也可以,只要是棘君,我就绝对不会抵抗的。

“所以,棘君也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哦。”

我看到了,我和棘君的未来——我绝对会成功的。

……

既然夏野已经这样说了,那么如果他再忐忑羞涩地消极对待的话,就真的被压制了。

——外界知情人对于咒术师的评价是“疯子”,这一点虽然在程度上的确因为涵盖所有而显得有些夸大其词,但是某种意义上,也完全没错。

咒术师的负面情绪比起正面情绪要来得更加浓烈,也更加有攻击性,通俗来说也是所谓的“极端”,不然也不会让整个群体都被冠以“疯批”的称号——并且,强烈的进攻性,狗卷棘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