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两边的膝盖跪在咒言师的身体两侧,一只手撑在枕头边缘,另一只手抚在银发少年的脸侧,我妻夏野直勾勾地睁着粉瞳,自上而下地俯视盯着狗卷棘的睡脸,就这么看了几秒钟后,他才轻声呢喃道:
“棘君……真的睡着了吗?”
回应依旧是清浅绵长的呼吸,不过大概是被我妻夏野的指尖蹭得有点痒,紧闭双目的银发少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不过之后就没再有什么动作,在脸侧的触感停下后,眉头又舒展了开来,看上去仍旧睡得很熟,没有苏醒的意思。
真的睡熟了吗?睡熟了的话,我就要亲你啦。
我妻夏野微微俯下了身,温暖的吐气几乎就打在了咒言师的唇角,鼻尖近乎挨着鼻尖,停顿了一会儿后,他轻轻垂下眼睑,又向下继续凑近——然后在即将印上连着蛇目纹路的唇边时,突然间停住了。
他的一只手还抚在银发咒言师的脸侧,指腹印着凹凸不平的深色纹路,手腕处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牢牢攥住,纤长的手指扣在细细的腕骨上,力气逐渐增大。
紧闭的双眸缓缓睁开,剔透的紫眸里是显而易见的清醒,我妻夏野这才脸颊泛红,目光炽热,用气音含糊地带着笑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