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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听到哦。”

禅院真希也叹了口气:“不要耽误训练和上课啊,棘。”

狗卷棘:“……”

——好的,他在同学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彻底改变了,解释也很苍白无力,单纯的饭团语根本无法说明什么,甚至就算解释了对方也不会信,就像胖达之前把他的“鲣鱼干”曲解为了其它意思一样。

算了,随意吧,咒术师的悲喜并不相通,他只觉得他们吵闹。

银发的二年生有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无力感,于是也懒得为了表明“我们没做过”而保持距离了——都在他们面前玩过夏野的舌尖了,保持距离又有什么意义呢?

还是桃子香味和正好能抱在怀里的大猫能给他温暖,狗卷棘的心情放空起来,熟练地吸了一口猫,然后把脸埋在白白嫩嫩的后颈上,蹭了蹭不动了。

银色的碎发扫在后脖颈上,我妻夏野的脸上仍旧泛着淡淡的粉红,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然后用软软的声音小声说:“棘君,好痒呀。”

“腌鱼子。”

胖达&真希:“……”

……行,你强,调侃不过直接撒狗粮。

——

我妻夏野所认为的“未成功”并没有影响什么,现在也不仅是他格外自然地主动贴贴,情况越发良好的咒言师也可以淡然地忽略其它因素——不就是贴贴吗?和被发现当众玩舌尖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心理承受度,狗卷棘接受起来格外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