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渐行渐远,而他却找不出原因。

他当然知道这些都是噩梦。桑洱怎么可能会离开他

可那种不见面就患得患失的感觉越来越浓。他恨不得将桑洱揣在自己的腰带上,到哪里都带着她。

如果有什么名正言顺的办法在她身上盖个戳就好了。

譬如成亲。

神差鬼使地,他冒出了这个念头,一顿,心脏开始砰然直跳。

那厢,桑洱不知道自己的便当的苗头近了,心软了一下,说“我没有不想你啊,只是这里有点忙”

谢持风忽然低头,有些凶地咬了她的下唇一下。

隔着几排书架,外面就是在说话的小弟子们,桑洱惊愕于他的大胆,不自觉后退了半步,抵上了桌子,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红着脸被亲。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有脚步声在靠近,桑洱才赶紧和他分开。

下一瞬,几个小弟子就钻了进来,还拉着一个哭红了眼的小豆丁,叽叽喳喳地道“桑师姐阿荣哭鼻子啦”

“阿荣弄丢了他娘上次给的压祟钱”

在这个世界,压祟钱未必要等过年时给,常与邪祟打交道的仙门,大人会给小孩压祟钱傍身,求个吉利。桑洱弯腰,摸了摸那小孩的头“乖,别哭啊,我给你补一个就是了。”

只是一摸腰,钱袋找不到了。

这时,谢持风递出了钱袋,给她解了围。他的模样和平时看似没什么不同,只是眼尾微红,唇瓣也红,有几分餍足的模样,语气也难得温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