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尊,是一件多可怕的事情。他除了能用酒精麻痹自己,唯一还能做的就是控制你。”
“从开始你就看不起我姥姥姥爷,”杨暄说,“你看不起穷人,更不把女人当人。”
至于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找自己,无非是因为自己身上流着和陆新民一样的血,为了血缘的延续,这算是陆新民自恋的反射,总归不是为了他自己。
杨暄回头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掀起帘子离开。
他继续骑着摩托车,轰隆隆的声音驶过镇上,往更远处开,起起伏伏的山脉被落叶般的寒霜凝住,风也带着刺刺的冰凌。
郁气难平。
隔着老远照亮尤家村的小道,杨暄心情舒畅了一点。
他没回家,只在斜对着的门口停下,寒风把杨暄的思维吹到迟缓,刚呼吸了外面的冷气,才反应过来尤思嘉不在这里。
杨暄顿了一下,只好将头盔重新戴上,又轰隆隆地驶出尤家村。
第32章 chapter 32
到孙龙家的餐馆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杨暄拿纸巾擦了擦板凳,把手套和头盔全部放在了上面。
上午那碗羊肉汤堵在胃里难受,他晚上只要了青菜和汤。正吃着,门帘子又被重新掀开,吵吵闹闹的声音让杨暄夹菜的动作顿了一瞬。
但他很快恢复如常,继续自顾自用餐。
一群五大三粗的青年人坐在了他前面的桌子上,不一会儿,一个人起身,来到杨暄面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