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摇头:“我唱歌跑调。”
蓝琪:“那跳舞呢,方景宇在哪学的跳舞,你们小时候没一起学吗?”
月月惋惜的再次摇摇头,“没有,我就会扭秧歌。”
蓝琪听到新奇的事,“哈?扭秧歌?”
月月:“对,我家乡那边到了冬天就有秧歌队,东北大秧歌。”
蓝琪笑道:“好啊,那就扭秧歌!我教你改成一段秧歌舞!”
“……”
“天月,你上网搜一下看看秧歌用什么舞曲,你放一遍给我听听,我帮你想几个简单的动作。”
“呃……哦”
月月也真够听话的,真就拿出手机搜了秧歌舞曲。
连着放了几首,蓝琪选中了一个。
“这个吧,这个节奏好掌握,适合秧歌。”
秧歌名曲《爷爷奶奶和我们》
“爷爷那年正18,奶奶的花轿就抬进家,娶亲那天我没赶上呀,爹爹也不知在干啥。那天唢呐吹得满街响,红蜡烛映的红窗花……”
蓝琪的纱布还蒙在眼睛上,什么也看不见,穿着病号服在地上给月月演示舞姿。
“你们东北的秧歌步是不是这种十字步,你看……”
“是”
“第1段,就是十字步,你可以用两个手绢做打肩的动作,我做一个给你看,就比如说我的手里有两个手绢,可以是这样怎么打肩,然后可以是绕花绕花……第2个动作是低绕花高抬臂,先身子俯下去,然后抬臂抬高脚的动作,脚下还是配合十字步……”
三百八十七章 可怕的梦
东北秧歌是民俗的一种舞蹈,团体扭起来,男女老少皆宜。
这么熟悉的“家乡味道”,当月月看到蓝琪扭起来,可谓刷新三观啊!
蓝琪这么个大帅哥在扭秧歌,哈哈哈,你能想象到吗?
优美又动感,帅气的毫无违和感,即使是很简单的动作到他身上,也变的非常潇洒好看。
“第1段学会了吗?你自己练习几遍……”
月月照做,练习。
蓝琪却一直站在那抿嘴笑。
月月疑惑,把手在他厚厚的纱布前晃一晃,“你笑什么?难不成你能看到?”
蓝琪噗嗤乐了,“我看不到,但我能想象到,要不然我摘下纱布看一眼吧!”
月月抗议:“不行!医生不让你打开,见强光、见灰尘会流泪,容易造成眼部感染。”
蓝琪真想看,好想好想,“就看一眼,我不知你动作对不对?”
月月坚定豪迈、慷慨激昂,“可对了,我扭的可好了!手是手,脚是脚,特别协调……”
“哈哈……那就好!”
于是,接下来有趣了,蓝琪手把手的教月月扭秧歌。
提到跳舞,对于蓝琪来说就是家常便饭,扭个秧歌,更是小小菜一碟。
他教月月扭秧歌,其实就是打发时间玩笑罢了,没想到后来月月真的上舞台表演了这个。
(古尸姐扭秧歌,当场把s科大给震了!成为最难忘的一个毕业联欢! )
月月学的很认真,完全不扭捏。
废话,你跟个“瞎子”扭捏个啥?
所以,冷脸女博士在病房里扭秧歌,而且是笑得挺开心。
这一幕如果被郭瀚文和沈元琪他们看到,估计当场五雷轰顶,气的疯牛病发作。
.
连着两天眼睛灼痛不适,蓝琪没有休息好。
到了第三天夜里,他终于睡实了。
沉沉入眠,却做了一个诡惊的梦。
梦里,她穿着洁白的睡裙,站在那床蓝色的被褥前。
这不是她第1次出现在他的梦境,却是最清晰的一次。
“我美吗?”
“美”
“你喜欢吗?”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