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算是吧,我妈妈40岁时还没有孩子,和我爸去龙峰山许愿,后来就有了我,取名为天赐。”
这样啊,袁元了然的点点头。
龙峰山就在S市附近,袁元也知道。
提到龙峰山,她就想起来了:“龙峰山?好多年前我和妈妈也去过一次。我的名字就是在那里改的。”
天赐:“改什么名字?”
袁元:“我的原名叫袁梦愔。做梦的梦,愔是心字旁加音。”
他重复了一遍,“梦愔?”
袁元:“嗯,小时候去龙峰山,好像有一个观音庙就进去许愿。然后抽签,我是记不清了……据我妈妈说有个和尚说我的名字不好。梦愔是梦中吟唱,梦醒就会哭泣,带有悲伤不祥之意。还说我命中有一劫,让我改名不叫,才可避劫。”
天赐轻笑,太迷信了。
“你信吗?”
袁元摇摇头:“我才不信,因为改名的事还哭了好几天呢!我还是喜欢梦愔。”
天赐眸底渐深,凝视着她的眼睛说:“那我叫你梦愔,以后你是我的梦愔。”
.
此话一出,袁元怔然,她的心一阵强烈的悸动,莫名有点想掉眼泪。
她原本坐在床沿边,不知不觉的站了起来,走到天赐面前。
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屋里鸦雀,望着彼此。
袁元回过神来,两朵小红花爬上脸颊,尽显羞涩,更多的是喜悦。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这是天下最美好的事!!
她的眼中充满波粼粼的颤动,被他盯的有些害羞,扭扭捏捏的低着头,撕掉手背上的胶布。
她在期待,她在等……
可是他只是坐在那望着她……
皓齿轻咬着唇瓣,心内小鹿乱撞,撞着撞着她就俯下身去,在他的薄唇上,啄了一下。
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到他的身子抖了一下。
她主动献吻,但是他并没有给予回应。
哎呀,袁元忽然心惊,刚才的欢喜都变成了不安和后悔。自己这是干什么呀?这么主动,他会不会以为她特别贱。
“我,我不是很随便的意思,我就是喜欢你,就是……刚才,对不起……”
她惶惶然还想解释,语无伦次的解释,就见他突然站起来,手背连着的针管和吊瓶乱晃。他看都没看,胡乱一扯将针头拔了出来,流血的手背捧住了她的脸,深深的一吻封缄。
又咬又吮,他的吻并不温柔,弄得她唇瓣有丝丝疼,却又无法抗拒,仿佛带着致命的漩涡,纠缠一起沉沦。
这绵长的吻,持续了一分钟。她的脸红透了,几乎要窒息而死。心惊,觉得他像野兽,想要吃肉喝血那样不知餍足,想要剥皮抽筋那种狠劲。
但他的手很老实,规规矩矩,一手托着她的下颌,另一手扶住她的肩膀。
……
一直到离开医院,袁元还是脑细胞开花,飘飘乎乎。
他牵着她的手,笑意浓浓的一遍一遍的唤:“梦愔,我的梦愔……”
“嗯”
上车后,他说:“梦愔,我今晚的飞机要出差去一趟国外,一个星期后回来。”
“哦,你忙。”
"对不起。”
他的声音突然就低落了,有些忧黯。
袁元侧过身子看着他,问:“呃?什么呀?”
天赐:“我总是太忙,很少有完整的时间陪你。我们才刚刚开始,我就要出差……唉,想着带你一起去,可我是去工作,不是旅游。忙起来肯定顾不上你,还让你旅途奔波,算了,你在家等我吧?好不好?”
袁元:“好,你是去工作,我不给你添乱。你出门也多注意,不要太辛苦。”
天赐看看手表,“还有一会儿时间,去趟超市。”
袁元点头附和:“对,你缺什么,我陪你去买。”
天赐:“不是我买,是给你买些爱吃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