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居然会对这种他只随口提到过几句、所谓“功能性”的书籍产生如此浓厚的兴趣。

这也是难免的,弗兰西向来比保守英戈兰更加开放,对待欲望和诱惑的态度也更为包容,由此可以推出是的,力不从心的男士远比卢恩顿多得多。

露西的表哥恐怕也没有想到,在他以为艾伦的小说会让帕利斯的地下市场震惊时,率先震惊的却是帕利斯的药房,在那些据说很有效的“药方”传说传开之后,很多看似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的绅士,都开始纷纷涌向药房,向药剂师询问,“有没有那种来自卢恩顿的药方,只需要一页纸,就能让人雄风再起的神奇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