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了一些。” “发情还那么频繁吗?” 祁泠摇头。 “那也就是不再需要那么密集的标记了,对吧。” 祁泠猛然抬起头,给怀中猫顺着毛的手没有控制住力气,将猫弄疼了几分。 猫咪焦躁的叫声响起,露出尖锐的爪子,一把划过祁泠的手心,像极了上辈子的场景。 祁泠面色不变,被抓伤的手藏在桌布下,硬生生没有吭声。 “需要的,池瑜。” 他的声线照旧清冷,听到这样的声线,让人觉得遐想那档子事都算是对眼前人的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