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细瘦的踝骨。 窄细的裤腿自两侧收住,刮蹭着薄白的肌肤。 而就在那脚踝的正中央,大概祁泠自己都不知道,藏着一粒殷红的小痣,似是皑皑白雪坠上的一朵红梅。 每次池瑜托起他的长腿,架在肩膀;又或者,圈上他的脚踝,将经受不住要远离的人重新拉入身下时,这一粒小痣总是完全暴露开来。 上一辈子池瑜爱到浓时,也曾经下嘴咬过这粒小痣 清晰的牙印,将这粒小痣围拢住,是比吻痕,更具有占有意味的存在。 像是无人之地,只被自己采撷。 “祁泠,N是你对吧。” “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