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还有什么能难倒她的。
黎初听懂了,不过自己犹豫的不是这个。
其实听到这个请求的时候,她第一反应就是拒绝,早点辛苦,做白宴更辛苦,更主要的是麻烦,而她最不喜欢的就是麻烦。
可拒绝的话到嘴边时,内心又有一个念头使她没有说出口,她不明白自己的想法,所以她说再想想,等理清自己的思绪后再谈。
在小于看来不直接拒绝就是好事,可旁边忽然传来尖利的女音抢白道,“我看你不答应,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做不好吧。”
“胡说八道!”
小于几乎是吼出来的,“小黎大师定有自己的顾虑,绝不是因此才没答应,你不要诋毁他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尖酸刻薄也要有分寸。”
他作为民警,工作久了本身就有股威严,再板起脸呵斥,还挺吓人的,赵圆媛就被他吓了一跳,气焰衰弱了下去,呐呐说不出话。
赵父赶紧教训女儿:“叫你不要乱说,就是不听,也不用脑子想想,小黎要是没有本事,能有人给她花大钱叫舞狮,还叫她去主持白宴?”
赵圆媛当然知道这些啊,就是知道她才不能接受,接受岂不是承认黎初有真本事,就是比她强这个事实?
她紧紧咬住牙关,瞄着淡淡站在一旁的黎初,似乎这场闹剧根本入不了眼。
这人几乎不用说什么,就有维护黎初的人前仆后继帮她说话,驳得赵圆媛哑口无言,而自己上蹿下跳,和个猴似得给人泼脏水也没用,越是这样,越是体现出黎初的厉害,以及她的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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