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高不够,真是硬伤。

夏赴阳依言将他抱起来,曲渡边观摩片刻,总觉得这幅画有点奇怪,“我能动它一下吗?”

奚子行:“涂鸦之作,小公子随意。”

曲渡边直接把画倒了过来,重新挂在墙上。

静水流深,不与人争的水墨画,顷刻间变成了从天汹涌奔腾而下的怒江,以雷霆之势汇入世间洪流。

夏赴阳眼睛亮了:“好气势。”

曲渡边直言不讳:“画变了,奚公子的心境是不是也要变?”

奚子行站在画前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