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渊从赤墨怀里接过青宸时,她又清醒了片刻。 实际上这疼痛并不比其他疼痛,哪怕昏过去了,片刻后又会被剧痛疼醒。如此反反复复,她精力耗光,连说话的声音都气弱了,“哥哥……你、怎么来了?” 应渊皱紧眉头,“怎么不跟我说?我不来,你就打算这样疼死自己?” 他边说边划开手指,伸到她唇边。 那血依旧对她有着极强的吸引力,也是缓解她疼痛的良药,可少女却只瞥了一眼,就转开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