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哭泣,她的话才说完就是一阵惨叫。
哗啦啦的撞击还有碎裂声不断。交杂着男人的咒骂还有女人的哭泣辩解声。
苏蘅掖手在门口听着,没有半点插手的意思。朱浪古怪的脾气在弟子里头都已经传遍了,都知道上朱浪面前是苦差事,能躲就躲。曼夫人自己自己送上门。
而且这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曼心,你对不起我!你和那个野男人,还有那个野种都对不起我!”只听到里头传出沉闷的撞击声响,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只有男人愤恨的喘气。
苏蘅心里平静无波,她等了好会,听到里头终于有了动静,过了小会门从里头开了,曼夫人从里头走出来,她身上的伤口被她自己用灵力治愈了,但是嘴角没有擦干净的血,还是昭示了些许什么。
她看了一眼外面的苏蘅,“你怎么还在外面?”
苏蘅垂眼道,“奴婢刚刚来的。”
曼夫人也顾不上问太多,她才在朱浪这里挨了一顿暴打,急着赶回去找地方痛哭一场。
她把门拉开,她动作太大太急,门内也因为她起了风,吹到苏蘅这边。
苏蘅闻到那股风里的味道,皱了皱眉头。
那股风里,有着诡异的香甜滋味,非常浅淡,轻易就会被忽略过去。
她正要仔细分辨那股香甜味道到底是什么,门紧紧关上了。
曼夫人掩面急匆匆离开,苏蘅看了一眼门内,跟着曼夫人身后。
曼夫人回房之后,就关起门来专心致志的大哭了。好歹她还知道自己这模样不能叫人看到。
苏蘅也正好到一边,她站在长廊上,靠着柱子仔细的想,她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那味道是不是和檀烨的龙血有点相似?
她之前是逮着机会就会喝龙血,但是这段时间没有了,导致她有点生疏,再加上那味道也不是完全相似,所以她没有立刻想起来。
她心里有点猜测,或许檀烨生父的下落和朱浪有关。现在倒是继续可以往这个上靠。
想到了这个,她心情也好起来。
她回去的时候,曼夫人还没哭完,这女人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泪水,流个没完没了。
苏蘅知道曼夫人的那些往事,简直惊讶于这女人的脑子,有些事,要么不做,要么做到底。没什么半路回头还能和人和好如初。
她现在是真的觉得,檀烨和曼夫人根本没什么关系,除了面容上那极其浅淡的相似之外,没有任何相像的地方了。
曼夫人没想到自己的一份痴心和不离不弃不但没有让朱浪感激涕零,反而朱浪还对她动手,一整日都沉迷在自己的伤心里,不可自拔。
曼夫人这样正好省去了苏蘅的麻烦。她从那个侍女灵府里抽身而出,俯身在他院子里的那些花草树木上。
她本体是花草精灵,附身在那些花草树木上比在人身上要自在的多。而且气息也更加的隐秘。
她正在看着,突然身后的风起的有些大。
“阿蘅。”
她听到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苏蘅一愣,“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我进来查探情况,等摸的差不多了,你再行动么?”
那个结界着实有些麻烦,他们不愿意打草惊蛇,所以她提议她先进来看看,檀烨再来,谁知道,还没两三天的功夫,他就进来了。
“你怎么进来的?”她有些不解。
“我跟着那些弟子的身后。”檀烨顿了下,“龙可大可小,可升可隐。我也只是试一试。”
苏蘅恨不得咬他,“你怎么不早说?”
“我也不知道,只是忽然想起了这么一句,想要试一试,你在这里我实在放心不下。”那话语顿了顿,“你不在,我着实很想你。”
哪怕面前根本看不到他的人,但是却感受到风徐徐柔软的在花瓣上轻抚而过。
檀烨察觉到自己离不开她,哪怕只是短短的两三日,他也忍不住的担心她。
那感觉太过煎熬,他干脆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