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老子还早着呢!”
项嘉震惊地看着他。
她无法理解他奇奇怪怪的自尊心,脸红了红,低声吐槽道:“谁……谁是你媳妇儿?”
“当然是你。”程晋山响亮地在她脸上“吧唧”一口,故作凶恶,“做都做了,你还想跑?”
项嘉害羞地别过脸,被他撞得吃不消,主动提出换个姿势。
他躺在她身后,一边玩胸,一边搂着腰,从后面干进去。
她配合地翘着屁股,穴里不断流出稀稀拉拉的精液,和透明的水液混在一起,越看越刺激。
在她的引导下,程晋山渐渐学会掌控节奏,每到要射时,就放慢速度,让紧致热乎的肉洞给自己做按摩。
刚开荤的小狼狗食髓知味,他发现这事儿比想象中还爽一万倍,射完第二次,又对着她白嫩嫩的屁股撸起来。
项嘉旱了很久,这会儿也舒服得要命。
她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半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扭头和他接吻,接着像蛇一样滑下,凑在他毛发浓密的胯间,伸舌头给他舔。
粗硬的毛发卷进嘴里,舔几下就要用手指拈出来。
小猫咪顺利榨出第叁波精液,一点点喝掉喜欢的牛奶。
有点儿腥,有点儿苦,她抬头看着他快乐到失神的眼睛,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程晋山投桃报李,翻身将她扑倒,也温柔细致地舔了一回。
放纵是罪恶的。
放纵是幸福的。
整整一夜,两个人都没怎么睡觉。
连射了五六回,直到程晋山的腹肌拍打得发疼,两颗饱满的囊袋射空,再也提不起一点儿力气,项嘉也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他才搂着她消停下来。
“明天继续。”他打了个哈欠,和她面对面躺着,四肢交缠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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