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嘛。”
闻言,严慎觉得好笑,挑眸看她:“得寸进尺?”
他坐在原地,时见微站在台阶上,微微弯腰,笑着摇摇头:“我可不进尺,我进光年。”
说完,她随意地挥了下手,跨步朝解剖室走。
走廊里通明透亮的白光照在她身上,在他的视角里,有些逆光。风扬起她的衣摆,像一个一往无前的女战士。
翌日早晨,时见微刚到市局,就被门卫叫住,说严教授放了东西要交给她。
时见微下意识问:“他来过?”
门卫应了一声,从桌子最里侧拿出一个封好口的牛皮纸袋:“把东西放了就走了,估计是去学校上课。”
看到纸袋,时见微眉心一跳。
纸袋上印着“蓉记仙豆糕”。
预料到什么,心里骤然升腾起一丝雀跃。她道了声谢,伸手接过,感觉到份量有点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