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还有些体贴,不会太久,不耽误她查资料。
时见微欲哭无泪,躲不掉了。
食指滑进去,勾出一片湿滑,另一只手撑满浑圆。灼热气息伴随着他的体温,落下,将她完全包裹。
时见微仰头靠在他的肩上,掐着他的小臂,忍不住战栗。
怎么从沙发到浴室的,她有些记不清了,仿佛在海面上飘荡,经历了一场暴风雨。
被他抵在浴室的墙上,才有些六神无主。他抱着她的臀腿,她除了身前的人,没有任何可以支撑的东西。
后背贴上附着水汽的瓷墙,时见微回了些神,身体不受控制,嘴上骂骂咧咧:“道貌岸然的禽兽……”
闻言,严慎挑了下眉,故意松手。时见微顿时惊慌,下意识抱住他,勾在他腰身的腿也猛地收紧。
……彻底严丝合缝了。
太撑,浑身一个激灵。她羞恼,耳根滚烫,雪白肌肤泛着红:“严慎!你怎么这样!”
“哪样?”他明知故问。
“就……”
时见微语塞,说不出话,也羞于用任何字词来形容此刻他们某处的情形。
开着灯,什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她眉宇间的舒服与烦闷,在黑暗时用手描摹过的所有轮廓与形状,樱花印在雪地般、清晰分明具有冲击力的颜色,眼睛里的浓墨重彩……
全部,分毫不差,映入他的眼帘。
一只手缠着他的后颈,一只手撑着他的肩膀,时见微喘气,别开脸:“好烦。”
大掌摸到她的膝盖,手指勾着膝窝,滑上来,重新托着她。严慎噙着笑,漫不经心的语调:“讨厌我,不喜欢我?”
“嗯!”
时见微扬起下巴,重重应了一声。
严慎的手抚上来,好笑地看着她:“我哪样?”
他还问,回到上一个欲言又止,但彼此心知肚明的话题。他重复问着相同的话,故意要她说出点什么。
时见微咬着唇,攒眉蹙额,一点声音也不乐意发出来。
“哪样啊?微微。”某些做这种事的恶趣味上来了,严慎不依不饶,故意加重,“这样?还是还这样?”
“严慎!”
时见微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他身上。
严慎承着她的力,很是无赖:“在呢,乖乖。”
“……”
时见微彻底失语,又觉得新奇,没想到他还有这样一面。藏着坏的老狐狸,拨开外衣试图看看有几分,才发现,他坏透了。
“乖乖,别在这种时候这样看着我。”严慎的声音又明显沙哑了几分,“你明天还要上班,我不能太放肆。”
时见微轻哼:“那你现在就放我下去。”
话落,浴室里安静几秒。
“真的要吗?”严慎说着,一点一点抽离。
莫名袭来一阵空虚,时见微不由自主地想向他靠近,收紧了点。额角突突几下,覆上了薄汗。
见她这样,严慎勾唇,胸腔里荡漾着的情绪即将要喷薄而出。
下一秒,他皱眉,轻吸一口气:“嘶”
时见微迎上他看过来的视线,扬眉,表情得意。仿佛在说怎么样,还不是被我拿捏。
严慎的手往下,轻轻拍了她一下:“乖乖,松开点。”
“我不,缴械投降吧严老师。”
“是吗?”严慎抬手,指尖抚过她凌乱的发丝,眼神从上至下,在她的脸上留恋,目光缱绻,“我怕你承受不了。”
小船在江岸搁浅,狂风骤雨中摇晃着冲到中央,浪花掀起一层又一层。在黑夜中穿行,停滞于暴雨里的小屋。
钥匙找到正确的锁孔,顶开锁舌,铮铮作响,在寂静深夜有如夜莺鸣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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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上惊现浮尸,舆论接踵而来。各种不负责任的猜忌和推测,搞得人心惶惶。
记者线上线下敲了市局的信箱一遍又一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