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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身体僵硬了一下,未明其意。魏央抚着她的背,轻柔出声:“宋书是一样的。”

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他曾跟着魏荣延共事,各处都更为周全一些。

墨书这样大的年纪,同她差不了多少,脾性一词,是从何说起?

背后似是另有内情,她又不便多问。无声应下,心中的困顿稍稍明了。

另一边,经过多日的救治,让贺同章与林双玉皆都稳住了性命。

一颗心终得放下。

未曾愧于母亲。

回到这日林双玉同白问月争执的当天。

她甚少这样关切别人的生死,毕竟除却魏央,其他人皆都是成王败寇的在所难免。

白慕石拿准了‘林府贺生’四字,便是知晓白问月的心中,这世间她最珍爱的一个人,是她的母亲林思荷。

为了魏央,她愿意妥协不杀贺同章,为了母亲,她愿意费尽周折去救这二人。

若非是林双玉提醒,沉浸在这二人的生死里提心吊胆,她几乎快要忘了。

她同贺氏夫妇的关系,原来自始至终只有‘利用’二字。

表姐,你何以这样看得起自己?

白问月以为。

林双玉是丞相后人,将军之女,心中自有一份坚贞傲骨,温婉的脾性里自是不肯同外人所轻易屈服。

却未料及,这份坚贞傲骨,竟这样毫无心智。

这样的蠢不自知。

她去泗水行凶投毒时,是烈女,是贞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