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依旧似是昨日噩梦。
她喃声道:“我本不该去的。”
“泗水那样的名声,我便是去,也该带两个得力的家仆。
是我被欢喜冲昏了头脑,太过心急。
这样一件稀疏平常的事,如何也想不到,竟会让人搭上性命。”
毫无征兆的危机,防无可防,最为致命。
因着贺氏的一番话,林双玉与唐叔最终没能全身而退。
孙家将三人关了起来,之后又恐贺家人找上门来,终日忐忑不安。
林双玉的回忆是在孙关将自己软禁之后而终止的。
她模糊记得,孙关欲对她不轨,她宁死不从,推搡争执间,头部不小心撞到了墙角,之后便直接不省人事了。
至于是怎么逃出来呢,唐叔又是如何死的,她全然不知。
唯一隐约能确定的,是她被孙关玷污了清白。
凉茶成了空杯,白问月轻声长叹。
林双玉会这样与她推心置腹,倒出所有;是她未曾料到了。
她自清醒后,许是一个人藏的太久了,压得无法喘息。
“我求死,不是因为我将贞洁看得重。”她忽然又出声,直直地望着白问月的眼睛,说道:
“是我太爱他。”
“换做是你,你还能继续待在他的身边吗?”
“为何不能?”
白问月反问出声:“你本无错,世间也未曾对你公平。”
“为何要死的你,而不是别人呢?”
问完这番话,她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