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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阴狠绝厉的表情。

“好,甚好。”

“小姐,你怎么了?”从香怯懦地望着她,声若蚊蝇。

意识到自己失态,白问月敛去了神情,正襟危坐,回道:“无事。”

“不过是做了个噩梦罢了。”

这里是清若寺的后园。

她进宫前除却闺中,唯一外出会去的地方,便是这里。

看情形,她今日又带着从香来这寺里向慧一师父讨画。

很快理清了眼下的现状,白问月从木台上起身,微微梳整裙装,作势要走:

“回吧。”

“姑娘。”魏央唤住了她。

从头到尾,她还未曾答过他的话:

“你如何认得我?”

“不认得。”回答的干脆果断。

白问月隐去眼中的旧意,冷声回道:“刚刚梦魇,不过是胡言乱语,公子莫要见怪深究。”

说罢,她浅施一礼,又要离去。

“姑娘。”魏央又唤住了她。

白问月停下步伐,等待他的下文。

魏央目如朗星,不苟言笑的面孔有些松动,说了一句极不擅长的话。

他道:“我叫魏央。”

声音沉稳有力,隐隐含有几分好奇。

白问月明白他的意思,但她并没有如魏央所期盼地那样说出自己的姓名。

她淡淡地拒绝,与他保持着距离:

“公子还是不要与我牵扯太多,只会多生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