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上下能与贺同章牵强附会,联系到一起的,也只有白慕石的那个大女儿了吧。
如此说来,是白慕石从她女儿身上下了动作?
他这样做,不怕身份暴露吗?
谢欢又微微眯起了眼睛,猜测了起来。
白慕石暴露,比之贺同章死,两件事相衡量,前者的重要性有过之而无不及。
退一千步说,他宁愿舍了贺同章这步棋,也不愿让白慕石轻易暴露。
他深得太后信任,为人刚正不阿,自己费尽九牛二虎才揽尽麾下。
若是此时暴露,一切揭于桌面,那贺同章入狱还有何意义?
他思索了许久,也未想出白慕石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
此时太宜宫那里,又会是怎么想呢。
白慕石,究竟是在想什么?
三方交错,各不相知;如同闭眼执棋落子,谁也猜不透这棋意几何。
不过转念想来。
只要魏央愿意出面,将真相大白于天下,谢欢再压十日圣旨不宣,也是值得的。
等到贺同章洗脱罪名的那天,他所抵承的偏袒,来日都会是翻倍的明鉴。
望着谢欢戾气褪却,元木心中明目。
他欲言又止:“皇上,那太宜宫那边……”
谢欢面色缓和了许多,只道:
“无事,你去回禀太后,朕随后下诏。”
“遵旨。”
平浪止风,安然身退。
晴空朗朗,朝阳明媚,将军府里打理的两片月见草,花团锦簇,粉紫成片,开的甚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