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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态翩翩:

“给母后请安。”

太后狐疑地望了她一眼,又看向皇帝,尽是不解:

“免礼吧。”

此时太后仍在病中,太宜宫也依旧是闭宫之中,谢欢这样畅通无阻的走了进来,太后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变化与内情。

将孩子交给了一旁的方圭,差他退去内室,她宽了宽衣袖,正襟危坐。

问道:

“皇帝来哀家这里,是有何急事?”

谢欢笑意温轻,款款落座:

“儿臣久不见母后,心里牵挂担忧,这便没让人通报,擅自闯了进来。”

他探了半个头身,目光真切:“母后身子可好些了?”

“什么好与不好呢?”太后淡淡望了他一眼,举杯饮水,遮挡住了他的视线。

她直道:“哀家不露面,不正是皇帝心中所喜吗?”

“母后说的这是哪里的话,”谢欢大声推辞,委屈无数,“母后不出面,许多事儿臣便是斗胆擅拿决策,可依然难行。”

“这耽误朝政,荒废国事,儿臣有何可喜呢?”

话锋一转,他又道:

“只是母后称病不起,这传国大玺又不在我手中,确实百般不便。”

“哦?”太后放下杯子,眉峰一挑,心中顿时明清。

“皇帝这是管哀家要玉玺来了?”

“儿臣不敢,”谢欢垂眼做低,让太后以为,他似还是从前的他,她只要说一,他就不敢说二。

然而,

声音遁下,紧接着又响起,多了几分凛然,“若是平常,儿臣自然是不敢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