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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得上去害别人的孩子。”她说的急切,担忧白问月不信,忍不住又流了几滴眼泪。

“我的父亲是丞相,虽比不得皇后,我却也是高官之女,门富千金,我母亲自幼教我与人为善,不得乱生嫉妒之心。我也知晓我性子顽劣,娇蛮跋扈了些,可这样害人的事情,我断然是做不出来的。”

“我没有要害皇后娘娘,你要信我。”

她字字皆都情真意切,百般诚恳,听完令人不禁有些不忍。

她许是觉得这些话,定是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在这皇宫深处,若是无任何确凿的证据,再如何的诚心真言,都不过是空话,不堪一击。

白问月抚上她的手,宽慰出声,道了一句:

“我信你。”

不为段升、谢欢之事,只瞧她这副模样,她便也觉得有几分可信。

音落不久,屋室正欲寂静,高公公忽然走了出来,传话道:“魏夫人,皇后有请。”

有些疑惑地瞧了一眼张之仲,似是未曾想到魏冉会醒的这样快,她微微颔首,再次拍了怕段听竹的手是,示意她松开。

接着便随高成走了进去。

魏冉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鹅黄的帐子与棉锦,还有宽大的木床,更趁的她虚弱无比。

白问月前脚刚踏了进去,太后后脚便起身欲走了出去。

她未曾多想,只道是太后要同张太医去问话。

“夫人。”魏冉喊了一声。

从太后行径里收回思绪,白问月走至床前,应声:“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