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干呢,你还有我。
毕竟是执念。
瑶华宫的那把火,至今仍然还在白问月的心中烧着,火光冲天,灼烫依旧。
浓密呛鼻的烟滚,与胸腔蚀骨的疼痛她皆都记忆清晰。
仿佛昨日。
最后便是真的被烧成了一捧灰烬,或是这一切皆是她的执念所幻化的梦境。
她都不能轻易放过谢欢与白来仪。
不仅要争要斗,且还要不死不休,永无终止。
——
六月尾声,七月将至。
正值暑热。
如今贺同章已经回府多日,林双玉尚还居行在将军府的临南院里。
不为人知。
她也喜得清净,平日里足不出房,大多时间都在做一些绣活针线,听临南院的婢女说,看模样便知晓是为贺大人亲手做的衣服与鞋子。
另一边,让白问月十分诧异的是,
贺氏‘失踪’之事,竟然毫无任何讯息传出,白问月本以为贺同章便是不会大张旗鼓地去找人,暗下也会派些人手去四处打听。
却未曾料到,他竟是佯作一副一切皆未发生的模样。
未动声色。
偶尔府外会有人登门拜访老夫人,他也只道,母亲抱病卧床,不宜见客。
如此一来二去,白问月倒是更不明白了。
贺大人是经过‘泗水一案’之后,对贺氏无比痛恨,甚至无心她的生死踪迹了呢。
还是觉察出她已经死在了白问月的手中,有心替她掩藏,同谢欢周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