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她肯照拂你一些,自是你的福气,还不赶紧道谢!”
白来仪虽不明白这朝权的风云,可白王氏身为白慕石的枕边人,日日跟着在旁自然也听耳了一些。
魏家将军府权大无人可敌,皇上都要忌讳三分。
若是来仪在宫中遇到何事,定然是要白问月暗中帮衬些的。
她心底还求之不得呢,这丫头怎的张口就给拒了。
白来仪赌这一口气不肯出声,白问月轻声笑了笑,未曾多计较。
“无妨,妹妹有如此魄力和胆识,说明深得皇上宠爱。”
古怪地望了她一眼,不明深意。
如今宫中人人皆知她是盛宠加身,皇上自然宠爱,她怎的还明知故问。
白来仪道:“皇上自是宠我,不然如何肯信我,还出言力保呢。”
她说的是毒害皇后一事。
佯作后知后觉,白问月接话,忽问出声:“说来,这人证物证皆在,众口一致,皇上怎的就如此信你呢?”
“那是因为……”转头对上了白问月一脸询问的脸,白来仪心中一怔,将话收回了肚子里。
“那是因为皇上知晓我的为人,断然做不出这样蛇蝎心肠的事来。”她讪讪道,话说的毫无底气。
胡话连篇。
谢欢是何性子,她最是清楚不过。
似是觉得水温不适,轻放下杯子,未曾敢偿:“那妹妹以为,这毒害皇后一事,究竟事出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