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作为同僚的中肯,无其他情愫。
他不曾因着思荷姐这一层怨怪过什么,也不曾深究这其中的对错。
这并非是因为他无心无肺,只为势力所倒,而是他认为,自己从始至终都一直是尊重思荷姐自己的选择。
她既选了白太尉,他也无需去质疑什么。
如他所想,林思荷到死也从未说过半句白慕石的不是,更不曾哀天怨地,咒骂过什么。她也知晓他有心纳妾,府外有儿有女,可她依然赌着一口气,绝不允许这个女人进门。
怨恨是有,可怨恨的只有自己。
有心无力。
当然,这些东西白问月,并不清楚。
——
又闲话了几时,转而到了午膳的时辰。
宋书瞧着时辰,算到厨房此时定然已经准备妥善,趁茶桌上无人出声,他俯身上前,禀问出声:
“将军,午时四刻了,午膳是安置在这里,还是前厅?”
魏央冷声吩咐:“前厅,同贺大人一起。”
宋书颔首:“是。”
说到这里,贺同章倒是又想到一件事,他温声笑了笑,同魏央道:“在将军府打扰了许久,也该回府了。”
“朝堂那边,至今仍未有个准确的说法。”
关于他包庇的罪责,所要下的责罚。
“贺大人想何时回去?”魏央问道。
略作思索,答道:“两日内。”
望了一眼白问月,见她未有异色,他便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