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因着这一句‘靖国公府的丑事’,贺氏彻底乱了阵脚,口不择言。
“你……你……你都知晓些什么?”
“是皇上告诉你的?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
她还欲再说,白问月不悦地皱了皱眉头,淡淡地轻扫了一眼,打断了她的话:“我还能是什么人?”
“自然是白太尉家的长女,镇国将军府里的夫人了。”挑了挑眉,音色神秘莫测,笑意盎然,“至于我知晓些什么。”
思考了须臾,答道,“我若说什么都知晓,夫人信吗?”
若非是不清不楚,怎么会这样大胆,如此打草惊蛇地来见她呢。
贺氏惶恐的神色一改再改,心中更加笃定了是“谢欢同她说过些什么”的想法。
至于一个将军夫人,为何如此深的皇帝的信赖,又前来清若寺同她见面,又是为何而来。
她心底惴惴不安,根本无暇顾及琢磨。她只认定,既是谢欢同她说的,那便也无再隐瞒的必要了。
“我是在泗水上,趁他不备,将他推下了水。”
她极力平复着心虚,忽然答起白问月适方才的问话,“泗水河上过往的人本就稀疏,河水深长,他便是会水,若不熟悉河形,也必死无疑。”
白问月知晓她似是误解了她与谢欢,却也并未拆穿同她详解。
只又问道:“你为何要杀他?”
唐叔因救她而去,她有何痛下杀手的理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