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他比任何人都难受,身旁的小姑娘十分依赖他,即使生病无力,也紧紧抱着他的胳膊,生怕留下她一个人。
病人最大,男人也只能依着她,坐在床头看着药水慢慢的滴,换过两瓶水后,他又按照赤脚医生叮嘱的给女孩拔了针,放小鸢躺下休息,莫琮还不能走,他要观察一段时间女孩的体温,身体依然高温不降的话,他就要用酒精给女孩擦身体,进行物理降温了。
索性男人医生叫得及时,打了三瓶消炎药水后,陈鸢尾的脑袋清醒了不少,只是身体还有些发冷:“阿琮,我要你进来一起睡!抱着你我的头就没那么痛了。”
真是歪理,不过男人还是除了外套毛衣躺了进去,他身上源源不断地热气透过单薄的秋衣传到陈鸢尾的身上,女孩就这样徜徉在他气息的海洋里睡了过去,乖巧又满足。
男人还在发愁,小鸢的突然发烧,自己还要按照原计划明天送她离开吗?
莫琮不确定了,渐渐地,两句身体挨得越来越近,像是契合在一处。
谁也没有注意到手机上收到的同样一条信息,武汉疫情防控指挥部发布1号通告:10时起,机场、火车站离汉通道暂时关闭,武汉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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