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念现在会用手机的一些基本功能,但也不是全会。
江恕轻咳一声,帮她消除证据后,继续刚才没说出口的话。他说的慢条斯理,逻辑紧密,像是解一道数学题。让人一听,就会感觉:啊,好对,就是这么回事!
常念就是这种感觉。她先前满脑子都是江恕要工作,但她要夫君,这两者根本不相融,必须得分开才能好。可是现在,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了?
问题都能解决。
偏偏这时,江恕又一次问:“还分吗?”
常念垂下脑袋,一股子名为难堪和尴尬的情绪瞬间袭上心头,她声音小得不行:“不,不分了。这……这件事我也不对,那日我就是生气,你总是因为忙碌道歉,可你并没有停下来,哪怕一小会!你每次都连名带姓地唤我——”
“念念。”江恕忽然开口,对上常念抬起的惊诧眸子,他问:“是这样吗?”
夜风里他低沉的声音格外好听,像是羽毛拂过心尖尖儿,常念耳根子发烫,十分没骨气地点了头。
末了,她也诚恳反省:“我不该将你和从前,上一世的你作对比,还要评个好坏,日后都不会了。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不久的将来,你将看到一个全新的我!”
全新?怕不是要出幺蛾子。江恕严肃说:“讲什么道理?不用讲,以后不许随随便便提分手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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