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是兰帆野心勃勃,极力劝说我同他前来禁地,我也不会胆大包天来偷取老祖您的至宝啊。”

“求老祖饶命,求老祖饶命啊!”

辛沛莹只觉得可笑至极,“桀桀桀桀,事到如今,你还想用辛兰兰的面子替你求情,你怕不是在想屁吃?”

辛兰兰在她心里,可没任何地位。

但这话她可不敢说,毕竟,辛兰兰在昭阳郡主的帮助下,今非昔比,她巴结都来不及呢。

辛夫人暗自咬牙。

怪就怪辛兰兰这个女儿没用。

“那个,老祖啊,只要您能饶了我,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求您了。”

无论如何,她只想活命。

辛沛莹桀桀两声,语气满是讥讽,“老女人,你果真自私自利到了极点,亏得以前辛兰兰还为你打抱不平,就你这样的人,不值得别人同情。”

刀子不插在自已身上,她是不知道痛的,也难怪辛兰兰对家人心灰意冷。

“到头来,你为了自已,连儿子女儿都能舍弃,做人做到你这份上,也是没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