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在东边搭个泡药浴的灶台,大缸用你五叔家里的那口大缸,顺便搭个棚,用彩条布罩上。”三爷爷又喊了句。
“好的三叔。”
寒朗的三叔也应了句扭头就走。
他们一大家子规矩不多,但不论是寒朗的爷爷还是三爷爷,还是五爷爷发话,没人会忤逆。尤其寒朗的爷爷,作为老大很少发话,但有着绝对的权威。
寒朗已经习以为常,对于家教没有半点叛逆想法,从小就是看父亲和叔叔怎么做长大的,不懂事的时候照猫画虎,有样学样,懂事了就更不排斥了。
听着三爷爷一样样安排,寒朗还真觉得三爷爷没准真能调理好小丫头,起码肠胃和身上隐隐的恶臭调理好,对她今后的生活还是有帮助的。
外面,大锅里飘出肉香,寒朗的母亲和所有在家,没上山也没下地的妯娌或者寒朗他们这一辈的姊妹或是媳妇在忙碌着,晚上,院子里会搭上大棚,一大家子起码聚集大半,会来一次丰盛晚宴。
三爷爷给寒朗起出针后在几个指头尖旁侧用三棱针放出瘀黑的血,擦干净说道“明天再扎一次,一会喝一副中药,三天的不能断。”
“好的三爷爷。”
感觉轻松了很多,寒朗一边应着一边拿起金属球和金属棒,说道“爷爷,这个先放家里吧。”
“这是什么东西。”
爷爷抬起眼皮问了句。
“是一个金属球。”
寒朗说着打开隔绝信号的材料,露出里面的金属球。
“嗯?”
金属球露出的一刻爷爷眼神陡然锐利,手一闪就抓住金属球,球入手的同时一扫老态,气势攀升,扭头看了眼他的卧室,转回视线问道“小狼,这个你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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