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杯，“小知，给我，听话。”

“听个屁话，”棠知皱着眉一躲，“什么时候不能喝，工作重要。”

程度正想要再奚落洛夏几句的时候，棠知突然转头对他说：“他明天有事，我替他喝。”

说罢，仰头把杯中酒喝了个干净。

程度的手微微颤抖，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上不去下不来。

明明只是合作关系，可看着她维护别的男人，心里酸的都要冒泡了。

想发火，自己又没有立场。

他脸上已经彻底挂不住笑了，酒杯往桌上一推，站起身来，“我也想起来，等会还有个应酬，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