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得顺风闻声的功法,那耳朵呀,恰好能把你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偏头看到厉笳阜本来气极充血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但偏偏还在嘴硬。
“听到了又怎样,我可没说要弑师。”
“的确,你没说这种话。”
话音刚落,厉笳阜悄悄松了口气,注意到这点的杜翊挑眉开口。
“但你太过松懈,把对谷主之位的渴望摆在了我面前。
就算你没说弑师二字,就算我不去根据前言后语推测,”
杜翊俯视着地上的人,语气森然。
“凭着你觊觎谷主之位,我都可以把你给废了,旁人半点不是都没得说!”
此时待在书房里侧的苏果张大了嘴。
不考虑别的,这样真的帅呆了好吗?!
也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做到这么霸气。
厉笳阜无从辩驳了,正想着该怎么办时,杜翊又说了个令他浑身血液倒流的消息。
“放屁,谁是叛徒?我不是!杜翊!你不要信口雌黄,没有任何证据,你凭什么冤枉我!”
他心里十分确认平日里做的事并没有暴露,就连把信送出去他都做得很隐蔽。
凭着他的身份,和往日的作为,不可能会有人盯上他。
虽然是这样,却总觉得心跳的特别快,好像真有什么脱离了轨道。
直到杜翊把那封信拿出来,厉笳阜脑中绷着的弦,断了。
“怎,怎么可能?”